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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5节 冰上打渔的少年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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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冬日子,日短夜长。白天忙着学习,晚上也要上自习,天短学习忙,没有机会玩,也没有时间调剂艰苦的学习生活
但是,每年寒假期间,村里都有去河沟里打渔的传统,这是每年一次改善生活添加美食的机会,也是一年一度冰上游戏的好时光。那个年代物质贫乏,但随带着人们就会想方设法的寻找其他途径,弄些解馋的东西,给孩子们调剂生活、丰富饭食。我们的办法还是比其他家庭多一些的,妈可以用熬制的土盐、土碱,去县城集市上,换些有瑕疵的梨、苹果,以及馒头啥的,我的父亲呢,主要就是在冬天里打渔。
从8、9岁开始,父亲打渔就带上我了,开始就是包裹严实,看热闹凑热闹,父亲、二叔、三叔,有时也一起去,村子还有其他的孩子也去玩,这样的打渔日子,也是欢笑声声的最好玩的日子。后来大了,我也能参与了,主要是递一下工具、帮着拣鱼入袋,后来还能亲自试着捞鱼了。
学业到了初三的冬天,也将要进入升学的冲刺了。可这个时候出了意外,意外就是因为这个打渔。
现在想想,我的少年还是充满了坎坷,至少是波折较多。5岁多一点的时候,在姥姥家玩冰滑犁,摔断了右腿;7岁的时候,得上了儿童结核;结核病刚好,中耳炎又到了,按照农村老人的说法,这孩子不好养活啊。
命运多舛是严重了,但是坎坷多变是对的。那天意外的出现,没有任何兆头。那是一个奇冷无比的冬天,一大早天没亮,父亲就叫起我赶往10多里外的打渔地点,我们打渔的地方是一个南北宽约200米、东西大约5公里的河沟,沟子的源头是上游的库,下游的终点是一个叫做“大白水”的巨大的湖泊。
起得早是为了能占上一个好位置,选择打渔位置是一个技术含量很高的活儿,而我的父亲是本村闻名遐迩的第一把头,更神奇的是,父亲不吃鱼,只是打渔。
时间把控的刚刚好,天刚擦亮,我们就到了预定的地点,父亲气定神闲的绕着封冰的水面,选了一个偏向沟边的地儿,便开始流程上的操作了,打冰眼、掏冰块,拿抄捞子(一种长木杆前头带个圆网的工具),开始在冰眼下面的水里搅转,大约10圈左右提起,然后就看网里有没有鱼了。
那天的运气不好不坏,正常出鱼,快一上午的光景,换了4个冰眼,打了半袋子鱼,但相比以往,收获稍逊。
这时,父亲指了一下远处,大约百米左右的地方,一群人围在一起,叫嚷声很大,很热闹的样子。父亲让我过去看看,因为这种况出现,一般都是出鱼的高潮到了,不同的是,今天打渔的高光时刻,不在父亲这里,这也是很少出现的情况。
我骑上自行车,在冰上疾驰,可能因为过于迫切想赶到那里,我一边骑车一边想着前面的情景,走了神,摔了出去,在冰上摔倒,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冰上奇硬,我还因为着急没有系上棉帽子的带子,自行车滑出了老远,我的脑袋硬生生磕在了冰面上,当时就昏了过去......
等我醒来,已经躺在公上一辆路过的货车的后车厢里了。我昏迷了15分钟,去了县城的医院,虽然没有检查出大的问题,可是医生交代还是要静养一段时日。
就这样,我在初三末尾要毕业当口,休学了一年。这个不省的孩子,又添了一个“劳其心志”的项目,莫非,这老天真的要降大任于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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