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 人生的缺憾,最大的就是和别人比较,和高人比较使我们自卑;和俗人比较,使我们下流;和下人比较,使我们骄满。外来的比较是我们心灵动荡不能自在的来源,也是的大部分的人都迷失了自我,障蔽了自己心灵原有的氤氲馨香。 因此,佛陀说:一个人战胜了一千个敌人一千次,远不及他战胜自己一次!——林清玄《木炭与沉香》 人不是向外奔走才是旅行,静静坐着思维也是旅行,凡是探索、追寻、触及那些不可知的情境,不论是风土的,或是心灵的,都是一种旅行。——林清玄《玄想》 每次转变,总会迎来很多不解的目光,有时甚至是横眉冷对千夫指。但对顺境逆境都心存感恩,使自己用一颗柔软的心包容世界。柔软的心最有力量。——林清玄 一个人面对外面的世界,需要的是窗子;一个人面对自我时,需要的是镜子。通过窗子能看见世界的明亮,使用镜子能看见自己的污点。 其实,窗子或镜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心。你的心明亮,世界就明亮;你的心如窗,就看见了世界;你的心如镜,就观照了自我。——林清玄《心无挂碍 无有恐惧》 禅宗说:“白马入芦花”有的人明明是白马,入芦花久了,白白不分,以为自己是芦花了。 本来面目非常重要,只有本来面目,才能使我们做一个完整的人,以及做一个独立和成功的人。——林清玄 清欢是生命的减法,在我们舍弃了世俗的追逐和欲望的捆绑,回到最单纯的欢喜,是生命里最有滋味的情境。在燥热的暑天喝一杯茶。在雪夜的风中看一盏烛火。在黄昏的晚霞里观夕阳沉落。在蝉声高唱的树林里穿行。在松子掉落的深夜想起远方的朋友。在落下的一根白发里,浮出一生最爱的面容……——林清玄《人生最美是清欢》 我常觉得,所谓“风水好”,就是空气清新、水质清澈的所在。 所谓“有福报”,就是住在植物青翠、花树繁华的所在。 所谓美好的心灵,就是能体贴万物的心,能温柔对待一草一木的心灵。——林清玄《在云上》 王小波 我的勇气和你的勇气加起来,对付这个世界总够了吧?去向世界发出我们的声音,我一个人是不敢的,有了你,我就敢 。——王小波《爱你就像爱生命》 一个人倘若需要从思想中得到快乐,那么他的第一个欲望就是学习。——王小波《思维的乐趣》 不相信世界就是这样,在明知道有的时候必须低头,有的人必将失去,有的东西命中注定不能长久的时候,依然要说,在第一千个选择之外,还有第一千零一个可能,有一扇窗等着我打开,然后有光透进来。——王小波 学习文史知识目的在于“温故”,有文史修养的人生活在从过去到现代一个漫长的时间段里。学习科学知识目的在于“知新”,有科学知识的人可以预见将来,他生活在从现在到广阔无垠的未来。假如你什么都不学习,那就只能生活在现时现世的一个小圈子里,狭窄得很。——王小波《思维的乐趣》 我只愿蓬勃生活在此时此刻,无所谓去哪,无所谓见谁。那些我将要去的地方,都是我从未谋面的故乡。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不能选择怎么生,怎么死;但我能决定怎么爱,怎么活。——王小波《黄金时代》 什么叫失败?也许可以说,人去做一件事情,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这就是失败……一个常常在进行着接近自己限度的斗争的人总是会常常失败的…只有那些安于自己限度之内的生活的人才总是“胜利”。——王小波《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在一个喧嚣的话语圈下面,始终有一个沉默的大多数。既然精神原子弹在一颗又一颗地炸着,哪里有我们说话的份?但我辈现在开始说话,以前说过的一切和我们都无关系--总而言之,是个一刀两断的意思。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中国要有自由派,就从我辈开始。"——王小波《沉默的大多数》 余秋雨 成熟是一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辉,一种圆润而不腻耳的声响,一种不再需要对别人察言观色的从容,一种终于停止向周围申诉求告的大气,一种不理会喧闹的微笑,一种洗刷了偏激的淡漠,一种无需声张的厚实,一种能够看的很远却并不陡峭的高度。——余秋雨《山居笔记》 我们对这个世界,知道得还实在太少。无数的未知包围着我们,才使人生保留迸发的乐趣。当哪一天,世界上的一切都能明确解释了,这个世界也就变得十分无聊。人生,就会成为一种简单的轨迹,一种沉闷的重复。——余秋雨《文化苦旅》 人生的路,靠自己一步步走去,真正能保护你的,是你自己的人格选择和文化选择。那么反过来,真正能伤害你的,也是一样,自己的选择.——余秋雨《借我一生》 只要历史不阻断,时间不倒退,一切都会衰老。老就老了吧,安详地交给世界一副慈祥美。假饰天真是最残酷的自我糟践。没有皱纹的祖母是可怕的,没有白发的老者是让人遗憾的。没有废墟的人生太累了,没有废墟的大地太挤了,掩盖废墟的举动太伪诈了。 还历史以真实,还生命以过程。 ——这就是人类的大明智。——余秋雨《文化苦旅》 最让人动心的是苦难中的高贵,最让人看出高贵之所以高贵的,也是这种高贵。凭着这种高贵,人们可以在生死存亡的边缘上吟诗作赋,可以用自己的一点温暖去化开别人心头的冰雪,继而,可以用屈辱之身去点燃文明的火种。——余秋雨《山居笔记》 人的生命格局一大,就不会在琐碎妆饰上沉陷。真正自信的人,总能够简单得铿锵有力。——余秋雨《寻觅中华之丛林边的那一家》 “成功”这个伪坐标的最大祸害,是把人生看成“输赢战场”,并把“打败他人”当做求生的唯一通道。因此,他们经过的地方,迟早会变成损人不利己的精神荒路。——余秋雨《北大授课》 周国平 也许,寻求生命的意义,所贵者不在意义本身,而在寻求,意义就寓于寻求的过程之中。我们读英雄探宝的故事,吸引我们的并不是最后找到的宝物,而是探宝途中惊心动魄的历险情境。寻求意义就是一次精神探宝。 消逝是人的宿命。但是,有了怀念,消逝就不是绝对的。人用怀念挽留逝者的价值,证明自己是与古往今来一切存在息息相通的有情。失去了童年,我们还有童心。失去了青春,我们还有爱。失去了岁月,我们还有历史和智慧。没有怀念,人便与木石无异。 然而,在这个日益匆忙的世界上,人们愈来愈没有工夫也没有心境去怀念了。人心如同躁动的急流,只想朝前赶,不复反顾。可是,如果忘掉源头,我们如何校正航向?如果不知道从哪里来,我们如何知道向哪里去? 习惯的定义:人被环境同化,与环境生长在一起,成为环境的一部分。所谓环境,包括你所熟悉的地方、人、事业。在此状态下,生命之流失去落差,渐趋平缓,终成死水一潭。 那么,为了自救,告别你所熟悉的环境吧,到陌生的地方去,和陌生的人来往,从事陌生的事业。 人一生中应当有意识地变换环境。能否从零开始,重新开创一种生活,这是测量一个人心灵是否年轻的可靠尺度。 真实的感情往往找不到语言,真正的两心契合也不需要语言,谓之默契。 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都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不独爱情如此。 真正打动人的感情总是朴素无华的,它不出声,不张扬,埋得很深。沉默有一种特别的力量,当一切喧嚣静息下来后,它仍然在工作着,穿透可见或不可见的间隔,直达人心的最深处。 时尚和文明是两回事。一个受时尚支配的人仅仅生活在事物的表面,貌似前卫,本质上却是一个蒙昧人。唯有扎根在人类精神传统土壤中的人,才是真正的文明人。 在艰难中创业,在万马齐喑时呐喊,在时代舞台上叱咤风云,这是一种追求。 在淡泊中坚持,在天下沸沸扬扬时沉默,在名利场外自甘于寂寞和清贫,这也是一种追求。 追求未必总是显示进取的姿态。 人们常常误认为,那些热心于社交的人是一些慷慨之士。泰戈尔说得好,他们只是在挥霍,不是在奉献,而挥霍者往往缺乏真正的慷慨。 那么,挥霍与慷慨的区别在哪里呢?我想是这样的:挥霍是把自己不珍惜的东西拿出来,慷慨是把自己珍惜的东西拿出来。社交场上的热心人正是这样,他们不觉得自己的时间、精力和心情有什么价值,所以毫不在乎地把它们挥霍掉。相反,一个珍惜生命的人必定宁愿在孤独中从事创造,然后把最好的果实奉献给世界。 不要对我说:苦难净化心灵,悲剧使人崇高。默默之中,苦难磨钝了多少敏感的心灵,悲剧毁灭了多少失意的英雄。何必用舞台上的绘声绘色,来掩盖生活中的无声无息! 人天生是软弱的,唯其软弱而犹能承担起苦难,才显出人的尊严。我厌恶那种号称铁石心肠的强者,蔑视他们一路旗开得胜的骄傲。只有以软弱的天性勇敢地承受着寻常苦难的人们,才是我的兄弟姐妹。 我相信人有素质的差异。苦难可以激发生机,也可以扼杀生机;可以磨炼意志,也可以摧垮意志;可以启迪智慧,也可以蒙蔽智慧;可以高扬人格,也可以贬抑人格。而这一切全看受苦者的素质如何。素质大致规定了一个人承受苦难的限度,在此限度内,苦难的锤炼或可助人成材,超出此则会把人击碎。 对于一个视人生感受为最宝贵财富的人来说,欢乐和痛苦都是收入,他的账本上没有支出。这种人尽管敏感,却有很强的生命力,因为在他眼里,现实生活中的旦夕祸福失已经降为次要的东西,命运的打击因心灵的收获而得到了补偿。陀斯妥耶夫斯基在赌场上输掉的,却在他描写赌徒心理的小说中极其辉煌地赢了回来。 为了抵御世间的诱惑,积极的办法不是压抑低级欲望,而是唤醒、发展和满足高级欲望。我所说的高级欲望指人的精神需要,它也是人性的组成部分。人一旦品尝到和陶醉于更高的快乐,面对形形色色的较低快乐的诱惑就自然有了“定力”。最好的东西你既然已经得到,你对那些次好的东西也就不会特别在乎了。 物质带来的快乐终归是有限的,只有精神的快乐才可能是无限的。 遗憾的是,现在人们都在拼命追求有限的快乐,甘愿舍弃无限的快乐,结果普遍活得不快乐。 许多人的所谓成熟,不过是被习俗磨去了棱角,变得世故而实际了。那不是成熟,而是精神的早衰和个性的夭亡。真正的成熟,应当是独特个性的形成、真实自我的发现、精神上的结果和丰收。 闲适和散漫都是从俗务中抽身出来的状态,心境却迥异。闲适者回到了自我,在自己的天地里流连徜徉,悠然自得,内心是宁静而澄澈的。散漫者找不到自我,只好依然在外物的世界里东抓西摸,无所适从,内心是烦乱而浑浊的。 真正伟大的作品和伟大的诞生也是在沉默中酝酿的。广告造就不了文豪。哪个自爱并且爱孩子的母亲会在分娩前频频向新闻界展示她的大肚子呢?(选自《人生哲思录》) 普鲁斯《影子》一诗中写道:“每个人在自己的小路上点燃灯光,活着时无人知晓,工作不被重视,随即便像影子一样消失。”点灯人真像影子一样消失在时光的暮霭中吗?至少火光唤醒了沉睡的萤火虫。点灯人消失了,但光在萤火虫身上得到了延续,岁月如同退落的潮水,它试图卷走一切,但在退潮后的沙滩上,一定还会留下潮水的痕迹和几只闪亮的贝壳。岁月带走的只能是物质的残骸,但带不走精神的路标。 王开岭 褪去了天真,生命也就失去了生动,剪掉了羽翼。当一个人的灵魂因饥饿而狼吞虎咽,因不节食而变得臃肿,他就真的衰弱了,生命亦变得可疑。就像煮熟的扇贝,你已听不到涛声,嗅不到海的气息了。——《从生命到罐头》 一个人,无论多么新鲜的生命,如果在一个生存点上搁置太久,就会褪色、发馊、变质。感情就会疲倦,思想和呼吸即遭到压迫,反应迟钝,目光呆滞,想象力如衰草般一天天矮下去。——《为何远行》 世界经验已反复证明,最初创业者的一举一动于该国的体制定位及命脉走向是影响至深的。就像锯在圆木上咬开的第一道裂痕、手术刀在体肤上划出的第一丝刃口,它涉关整场事业的成败。——《请想一想华盛顿》 没有灵魂责任,没有对人的义务,没有为生命共同体服务的冲动,没有天然的反抗精神,一个人的激情、创造力和表现程度就会被削弱和压制,就不会诞生伟大的艺术和真正的思想,就不会有托尔斯泰和雨果,不会有贝多芬和米开朗琪罗。伟大的艺术,只能在常识性的精神劳动中产生。——《为何我们没有自己的“大师级”》 在俄国政治最黑暗的时期,如果缺少了高尔基这样的“知识分子良心”和“父亲”式的保护,如果没有那一声声“这不公正”的呐喊及一幕幕惊心动魄的营救故事,如果每个人都争着用文学和艺术去抱政治的大腿……俄罗斯,这个伟大的苦难民族——她的文化名声和精神品格将遭受怎样的质疑,将被烙上怎样的耻辱标记?如果没有那些良知的在场和清醒见证,又怎会在剧痛中分娩出像《日瓦戈医生》般激动人心的作品?——《我们能发出那个声音吗》 对儿童的成人化塑造,乃这个时代最丑最愚蠢的表演之一。而儿童真正的乐园——大自然的丧失,是成人世界对童年犯下的最大罪过。就像鱼塘鱼缸对鱼的犯罪,马戏团动物园对动物的犯罪。我们还有什么可向儿童许诺的呢? 人要长高,要成熟,但并非成熟就一定是成长。有时肉体扩展了,年轮添加了,反而灵魂萎缩,人格变矮,梦想溜走了。他丢失了生命最初的目的和意义,他再也找不回童年时那种纯真又极度本色和正常的感觉…… “回家问问孩子们!”这并非一句戏言,一个玩笑。 当成年人忙于毁灭森林、猎杀珍禽、锯掉象牙、分割鲸肉……忙于往菜单上填“熊掌、蛇胆、鹿茸、猴脑……”的时候,难道不应回家问问自己的孩子们吗?当成年人昧着良心欺上瞒下、言不由衷、对罪恶熟视无睹、对丑行隔岸观火……的时候,难道不应回家问问自己的孩子们吗? …… 童年所教会我们的高尚、善良、正直与诚实,比人生的任何一个时期都要多得多。——《向儿童学习》 微信公众号搜索 说说网 ,再点击 关注 ,这样您就可以每天订阅到精典说说美文了。每天都有分享。完全是免费订阅,请放心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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