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隔绝在人与人之间的东西,可以轻易地就在彼此间划开深深的沟壑,下过雨,再变成河,就再也没有办法渡过去。 不想再从别人那里感受到那么多的痛,那么就不要再去对别人付出那么多的爱。 记忆中你神色紧张的把耳朵贴在我的胸口,听我的心跳声,然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 我也忘记了曾经的世界,是否安静得一片弦音。 黑暗中慢慢流淌着悲伤的河流。淹没了所有没有来得及逃走的青春和时间。你们本来可以逃得很远的。但你们一直都停留在这里,任河水翻涌高涨,直到从头顶倾覆下来。连同声音和光线,都没有来得及逃脱这条悲伤的巨大长河。 消失了声音。消失了温度。消失了光线。消失了那些围观者的面容和动作。时间在这里变成缓慢流动的河流。粘稠得几乎无法流动的河水。还有弥漫在河流上的如同硫磺一样的味道与蒸汽水。 人们会忘记曾经的美好,然后毫不心疼地从当初那些在风里盛放过的鲜艳上,践踏而过。 人们会亲眼目睹到这样一个看似缓慢却又无限迅疾的过程。从最初美好的花香和鲜艳,到然后变成枯萎的零 落花瓣,再到最后化成被人践踏的粉尘。 现在只是还依稀记得起来,那是在一个灰色的寂寞的冬天开始的。那样的日子。遮盖住眼睛的两个世界的出 入口,只肯吝啬的让我们看到近在咫尺的结果。 如今,时过境迁,我们都已经 长大,我很想让你跟我走,可是已经成为不可能。 像那些沉重的悲伤,巨大的爱和巨大的恨在生命年轮里刻下的,凹槽回路,逆流成河。 无限温柔里的漫长时光,无限漫长时光里的温柔。 你是不是很想快点离开我的世界? 用力地认真地,想要逃离这个我存在着的空间。 我在梦见你。 我在一次又一次不能停止地梦见你。 梦中的我们躺在河水 其实无论什么东西,都会像这块血迹 一样,在时光无情的消耗里,从鲜红,变得漆黑,最终瓦解成粉末。 年轻的身体。和死亡的腐烂。也只是时间的消耗问题。 漫长用来消耗。 这样想着,似乎一切都没那么难以过去。 其实夜晚是如何的漫长与寒冷。那些光线,那些日出,那些晨雾,一样都会准时而来。 有一些隔绝在人与人之间的东西,可以轻易的就在彼此间划开深深的沟壑,下过雨,再变成河,就再也没有办法渡过去 。 大风从黑暗里突然吹过来,一瞬间像是卷走了所有的温度。冰川世纪般的寒冷。以及瞬间消失的光线。 该怎么去形容自己所在的世界。头顶是交错而过的天线, 分割着不明不暗的天空。云很低很低 地浮动在狭长的天空上。铅灰色的断云,沿弄堂投下深浅交替的光影 。 天边拥挤滚动着黑里透红的乌云,落日的光渐渐地消失了。 细致而压抑,真实而残酷。坚韧与脆弱,依恋与孤独,世故与温情,珍惜与痛失! 在最应该保护自己的时候,你们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放弃,不仅仅是放弃了你们自己,而是连带着这个均匀呼吸着的世界一起放弃了。 不管是好的记忆还是坏的记忆,忘不掉的就干脆记得吧,就像你一直按着的伤口,再松开就没有那么痛了。 其实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什么事一定可以伤害到你的事情。只要你足够的冷酷,足够的蓦然,足够对一切事情都变得不再在乎。 千沟万壑的心脏表面,穿针走线般的缝合进悲伤。眼眶像是乾涸的洞,恨不得朝裏面揉进一团雪,化成水,流出来伪装成悲伤。发臭了,腐烂了,内心的那些情感。 这个世界上每一分钟都有无数门打开,也有无数扇门被关上。为什么唯有我活在黑暗的世界里。我应该对这个冰冷冷的,从来没有珍惜过我的世界,说声“对不起”,还是“我恨你”? 那些倒转的母带,将无数个昨日,以跳桢的形式把新房当作幕布,重新上演。 那些沉重的悲伤,沿着彼此用强大的爱和强大的恨在生命年轮里刻下的凹槽回路,逆流成河。 我也曾经是你手里的宝贝,我也曾经是你对每一个人夸奖不停的掌上明珠,你也在睡前对我讲过那些故事,为什么现在我就变成了多余的,就像病毒一样,躲着我,不躲你会死吗?我是瘟疫吗? 可不可以就这样,让我在没人知道的世界裏被时间抛向虚无,变成了恨。变成了痛。变成了委屈。变成密密麻麻的带刺的藤蔓,穿刺着心脏的每一个细胞,像冬虫夏草般将躯体吞噬干净。 也许平凡而善良的灰姑娘并不善良,她只是平凡 ,也许骄傲而恶毒的小公主并不恶毒,她只是骄傲 ,灰姑娘用她的聪明伶俐把自己塑造得善良而楚楚可怜,同时也把公主塑造得恶毒而遭人唾弃。 某些现在勉强可以回忆起来的事情,开始在苍白寂寥的冬天。 这样的日子。眼睛里蒙着的断层是只能看到咫尺的未来。 有一些隔绝在人与人之间的东西,可以轻易的就在彼此间划开深深的沟壑,下过雨,再变成河,就再也没有办法渡过去。 我一次又一次不能停止的梦见我们躺在河面上,平静的没有呼吸的木偶或亡者的故人。 我生命的温暖就那么多,全都给你了!可是你离开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多别人笑? 每一个生命都像是一颗饱满而甜美的果实,只是有些生命太早地耗损,露出里面皱而坚硬的果核。 有时候你会莫名其妙地相信一个你并不熟悉的人。你会告诉他很多很多的事情,甚至这些事情你连你身边最好的死党也没有告诉过。有时候你也会莫名其妙地不相信一个和你朝夕相处的人,哪怕你们曾经一起 黑暗中你沉重的呼吸是清晨弄堂里熟悉的雾,你温热的胸口,缓慢流动悲伤和寂静的巨大河流,已是大结局,不过在爱河中写下的承诺有时微妙的就像一颗旗子,是否只有自己疼自己? 在那个时间决定放弃我的时候,我也渐渐松开了手。 我在梦见你。 我在一次又一次不能停止地梦见你。 感觉有人突然朝自己身体里插进一根巨大的针筒,然后一点点抽空内部的存在。空虚永远填不满。 与荒芜对峙,与时间对峙,与锋利对峙,与和煦对峙,与酸痛发涨的年少岁月对峙。停留在过去的淡薄少年起手擦去尘埃。 就像是棉絮。横亘在血管里。阻碍着血液的流动。都快凝结成血块了。心里是这样满满当当的压抑感。总觉得有一天会从血管里探出一根刺来,扎出皮肤,暴露在空气里。 冬季的天空,总是这样锋利的高远。风几乎吹了整整一个冬天。吹得什么都没有剩下。只有白寥寥的光,从天空里僵硬地打下来。 时间把脉络轻轻改写,试管里萃取出的青葱色泽,在漫长的消耗里褪成苍白与灰蒙。旭日暖阳是你凝望的双眼。 很多我们以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日子里,被我们遗忘了 。 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很好的记录者,但我比任何人都喜欢回首自己来时的路,我不但的回首,伫足,然手 时光仍下我轰轰烈烈的向前奔去。 如果上帝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令其疯狂,可我疯狂了,么久为何上帝还不把我毁掉。 那些刻在椅子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上的花朵,开出没有风的,寂寞的森林。 在这个忧伤而明媚的三月,我从我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紫堇,穿过木棉,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 和无常。 你笑一次,我就可以高兴好几天;可看你哭一次,我就难过了好几年。 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的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于是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在每个星光陨 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 每当我看天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再说话,每当我说话的时候,我却不敢再看天。 我每天都在数着你的笑,可是你连笑的时候,都好寂寞。他们说你的笑容,又漂亮又落拓。 我生命里的温暖就那么多,我全部给了你,但是你离开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笑。 曾经也有一个笑容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可是最后还是如雾般消散,而那个笑容,就成为我心中深深埋 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我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 凡世的喧嚣和明亮,世俗的快乐和幸福,如同清亮的溪涧,在风里,在我眼前,汨汨而过,温暖如同 泉水一样涌出来,我没有奢望,我只要你快乐,不要哀伤````` 风吹起如花般破碎的流年,而你的笑容摇晃摇晃,成为我命途中最美的点缀,看天,看雪,看季节深 深的暗影。 一个人总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风景,听陌生的歌,然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你会发现,原本费 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真的就这么忘记了。 躲在某一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躲在某一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 人。 牵着我的手,闭着眼睛走你也不会迷路 。 假如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也要像在一起一样。 有些事情还没讲完那就算了吧,每个人都是一个国王,在自己的世界里纵横跋扈,你不要听我的,但你也不要让我听你的。 我忘了哪年哪月的哪一日,我在哪面墙上刻下一张脸,一张微笑着,忧伤着,凝望我的脸,我们微笑着说,我们停留在时光的原处,其实早已被洪流无声地卷走。 有些人会一直刻在记忆里的,即使忘记了他的声音,忘记了他的笑容,忘记了他的脸,但是每当想起 他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原来和文字沾上边的孩子从来都是不快乐的,他们的快乐象贪玩的小孩,游荡到天光,游荡到天光却 还不肯回来。 歌声形成的空间,任凭年华来去自由,所以依然保护着的人的容颜不曾改和一场庞大而没有落幕的恨。 总有一天我会从你身边默默地走开,不带任何声响,我错过了很多,我总是一个人难过。 我就像现在一样看着你微笑、沉默、得意、失落、于是我跟着你开心也跟着你难过,只是我一直站在现在,而你却永远停留过去。 如果我们都是孩子,就可以留在时光的原地,坐在一起一边听那些永不老去的故事一边慢慢皓首。 我忘记了哪年哪月的哪一天,我在哪面墙上刻下了一张脸,一张微笑着,忧伤着,凝望着我的脸,那些 刻在椅背后的爱情,会不会像水泥地上的花朵,开出地老天荒的,没有风的森林。 不是每一次努力都会有收获,但是,每一次收获都必须努力,这是一个不公平的不可逆转的命题。 其实我也知道,你所说的谢谢你,是谢谢我离开了你的世界。让你可以像今天一样再也没有负担的生活。 在那个世界放弃了我的时候,我也慢慢的松开了手。 从仅仅打湿脚底,到盖住脚背,漫过小腿,一步一步地,走向寒冷寂静的深渊。 青春如同悬在头顶 雾气和眼泪,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眼泪一颗接一颗掉下来,像是被人忘记拧紧的水龙头。眼泪掉进锅里烧热的油,四处飞溅。 千沟万壑的心脏表面。穿针走线般地缝合进悲伤。 当你真正爱一样东西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语言多么的脆弱和无力。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就像是在有着阳光灿烂的午后,在路边的露天咖啡座里,把一杯叫做悲伤的饮料,慢慢地倒进另外一杯叫做幸福的饮料里。缓慢地搅拌着,搅拌着,搅拌着。蒸发出一朵小小的云,笼罩着自己。 每一个生命都像是一颗饱满而甜美的果实。只是有些生命被太早地耗损,露出里面皱而坚硬的果核。 像个玩皮的孩子。讲了一个自以为得意的笑话。眼睛笑得眯起来,闪着湿漉漉的亮光。却像在他心里揉进了一把碎玻璃,千沟万壑的心脏表面,穿针走线般地缝合进悲伤。 心脏像冬天的落日一样,随着他突然下拉的嘴角,惶惶然下坠。 那些久远到昏黄的时光,像是海浪般朝着海里倒卷而回,终于露出尸骨残骸的沙滩。内心的那些情感,变成了恨,变成了痛,变成了委屈,变成密密麻麻的带刺的藤蔓,穿刺着心脏的每一个细胞,像冬虫夏草般将躯体吞噬干净。 目光像窗外寂寥的冬天,呼啸着白光,在寒冷里显得微微的温柔感来,一层一层地覆盖在身上。 只剩下各种物体的浅灰色轮廊,还有呼吸时从杯里吹出的热气,湿答答地扑在脸上,像一层均匀的薄薄的泪。 夜航的人都沉睡在一片苍茫的世界里,内心装点着各种精巧的迷局。无所谓孤单,也无所谓寂寞。 其实我多想也这样,孤独地闪动着亮光,一个人寂寞地飞过那片漆黑的夜空。 夜航的飞机,闪动着固定频率的光芒,孤单地穿越一整片夜空。 黑暗中,四肢百骸像是被浸泡在滚烫的洗澡水里。那些叫做悲伤的情绪,像是成群结队的蚂蚁,从遥远的地方赶来,慢慢爬上自己的身体,一步一步朝着最深处跳动着的心脏爬行而去。 偶尔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两声汽车的喇叭声,在寒气逼人的深夜里,因为太过寂静,已经听不出刺耳的感觉,只剩下那种悲伤的情绪,在空旷的街道上被持续放大着。 人们会亲眼目睹到这样的一个看似缓慢却又无限迅疾的过程。从最初美好的花香和鲜艳,到然后变成枯萎的零落花瓣,再到最后化成被人践踏的粉尘。 不经意的对白,不经意的表情,在黑暗中变成沿着固定好的路线撒下的针,在某一个预设好的时刻,毫不手软地刺进对方的身体里。然后去印证对方的痛苦的表情,是否如自己想象的一致。 梦里曾经有过这样的画面,用手拨开茂盛的柔软蒿草, 很多时候也会觉得,他也像是夕阳一样,是温暖的,也是悲伤的,并且正在慢慢慢慢地,朝地平线下坠去,一点一点地离开自己的世界,卷裹着温暖的光线和美好的时候一起离开自己的世界。 像是宇宙某一处不知道的空间里,存在着这样一种巨大的旋涡,呼呼地吸纳着所有人的青春时光,年轻的脸和饱满的年月,刷刷地被拉扯着卷向看不见尽头的谷底,被寄居在其中的怪曾吞噬。 我们活在这样复杂的世界里,被其中如同圆周率一样从不重复也毫无规则的事情拉扯着朝世界尽头盲目地跋涉而去。 那些我埋藏在最最深处,那些我最最小心保护的连接你我的介质,连续而永恒地消失着。连躲进暗无天。 生活里到处都是这样悲伤的隐喻。如同曾经我和你在每一个清晨,一起走向那个光线来源的出口。也如同现在他载着我,慢慢离开那个被我抛弃在黑暗里的你。其它在自行车轮一圈一圈流动着慢慢带我逐渐远离你的时候,我真的是感觉到了,被熟悉的世界一点一点放弃的感觉。在那个世界放弃我的时候,我也慢慢地松开了手,再也不会有那样的清晨了。 微信公众号搜索 说说网 ,再点击 关注 ,这样您就可以每天订阅到精典说说美文了。每天都有分享。完全是免费订阅,请放心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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